二人抵达丁府时,门口已然围了一圈人。
官差领着差役堵在丁府门口;而丁府的仆人皆手中拿了棍棒。
两方对峙,僵持不下。
丁府斜对面的茶馆二楼,一白一蓝两人面对面坐着,正悠闲地品着茶。
他们的视线从未离开过丁府,正是换了衣服的方正清与长孙玄。
长孙玄拧着眉,不悦斥责道:“丁泽此人,仗着自己祖上的荫庇,整日间在朝堂上和稀泥,专走歪门邪道,朝堂风气都被他带坏了!”
方正清撑着下颌扫了一眼,无奈道:“如此大庭广众之下,丁府敢与大理寺当街对峙,可见底气之足。”
忽然,下方传来一阵骚动,官差抽出了刀,丁府家仆提起了棍棒。
方正清转头与长孙玄对视一眼,皆皱起了眉头。
有百姓窃窃私语。
“这丁家恐怕又是犯了什么事吧?”
有人点头,赞同道:“我看也是……”
上回丁家二公子作奸犯科,杀戮成性,夺走几十个花季少女性命的案件在京中传播甚广。
民间甚至有书生将此案件改编成剧本,排成了戏曲,后虽被丁泽喝停了,但民心是越压迫越反抗,这戏竟是火出了京城,顺着大运河一路南下,场场火爆。
应了那句话,丑事传千里。
而更令丁泽头疼的是,他在戏曲中的形象是个丑角,扮演了上梁不正下梁歪中的“上梁”,“火”遍了大江南北。
骚乱暂停之际,方正清暗自松了口气,疑惑道:“不过,这次犯事的丁泽侄子丁酉,我竟是从未听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