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未送药时,只见丞相从榻上慌乱翻身而下,一向规整的衣袍也凌乱不堪。
他就明白了,长孙玄将他的药房当成了藏娇的金屋。
光天化日之下,南宫未不忍心看长孙玄糟践方正清,离开时对长孙玄做了个唇形。
“你还是做个人吧。”
长孙玄眼帘一挑,左耳进右耳出,显然还是选择做个流氓。
实则,他也就是仗着自己吃了阳痿药,反正硬不起来,他想怎么撩拨就怎么撩拨。
方正清端了黑乎乎的药给他喝。
那股子味,除了苦,还是苦。
“……”长孙玄的报应来了,也不知南宫未往里放了什么,简直比黄连还要苦上三分。
方正清也受不了那味,毕竟他也是个“吃不得苦”的人。
但为了长孙玄能尽快痊愈,方正清尽心尽力地舀了一勺置于长孙玄唇边,他哄道:“南宫大夫说了,你多少得喝一点。”
长孙玄张口嘴喝了一勺,苦得喉头像覆了一层黄连。
他嘀咕了一句,“南宫未就是个庸医!”
全然忘了是谁吩咐南宫未说越苦越好的话。
“嗯?”方正清疑惑。
“太苦了……”长孙玄剑眉拧做一团。
方正清回身拿盘子里的蜜枣,道:“南宫大夫真贴心,还配了蜜饯。”
“要吃吗?”方正清修长骨感的手捏颗蜜枣,递到他唇边。
长孙玄张嘴衔下蜜枣,忽而伸手把方正清拉到怀里,抵开他的唇将一半蜜枣推到他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