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安不知他闹的哪处,点头道:“嗯。”
向余笙撑着下颌望他,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,你娘不催你成婚吗?”
慕容安瞥了他一眼,“我娘听我爹的,我爹觉得报效国家远比个人私情重要。”
向余笙蓦然想起慕容安不苟言笑的爹慕容贤。
“那,你这也太晚了些吧。”
慕容安皱眉看他,“你不是还比我大一岁吗?”
向余笙一口气哽在喉头,悲哀道:“所以我整日间被我家母上催婚。”
他慷慨道:“你说我一大好青年,为什么被我娘亲搞得跟恨嫁的女子似的?”
“噗……”慕容安轻笑出声,收到向余笙恨恨的眼神后才收敛了,一本正经地问:“所以,你为什么不娶亲呢?”
“我……”向余笙结巴了。
“我记得你娘给你介绍的女子中不乏才艺双绝的。”
向余笙愤愤不已,脱口而出,“那初七也是才艺双全的……”
闪电轰鸣,雨又倾盆而下。
慕容安拿起手中卷宗,顾自读起来,声音恢复了平淡,“闹够了,就过来帮我分析卷宗。”
他这幅模样落在向余笙眼中,根本就是刻意掩饰。
向余笙和慕容安共处好几年了,一路从刑部升至大理寺,彼此见过亲人,关系好得跟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比不差哪点。
但向余笙却从未听说过初七这个人。
“他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?”重要到连名字都提不得。
慕容安头疼地揉着眉心,“你今日到底是怎么了?”
向余笙头上隐隐暴着青筋,“我已经知道了,初七他喜欢过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