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这个理由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。
我握着何以初的膝盖,把他整个人往上颠了颠,他顺势更加用力搂住我的脖子,脸也贴在我的脖子上,鼻子跟着嗅了嗅。
他有时候直白的可爱,说出的话从不会考虑当事人的感受,就像现在。
他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危险,对着我的耳朵吹气,声音纯净,还勾着很明显的欲,“我外套边上的那些东西,是你放的吗?”
我不回答他,他便一遍遍贴在我耳边,不厌其烦地小声问:“是吗?是不是啊?”
他似乎从这种活动中找寻到了一丝乐趣,我不回答也没关系,他继续引诱,继续攻击。
我节节败退。
最终,我咬着牙说“是。”步子变得很快,几百米的路程,我从来没有觉得这么远过。
他咯咯笑了起来,靠在我肩膀上,很纯粹的笑,像今天的阳光,喷洒在人脸上,舒服又温暖。
我眼球颤了下,涣散的落不到实处,睫毛抖的很快,哪里都是乱的。
他的笑声带着莫名的穿透力,一下下轻敲在我的鼓膜,接着慢慢往里渗透,蔓延至全身。
我早已忘了上次听他这么笑是什么时候了。
“既然是,那哥哥你为什么不承认呢?”他声音有些空,似乎是实在不能理解,语气里都带着茫然。
“为什么明明就是来看我的,还非要说是来找同学的。”他声音很低,带着很淡很轻的笑,落在我耳后,轻易把我禁锢于他的双臂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