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少有的打了辆车,坐在车上,车里的冷风吹得厉害,有些冷,我没听到司机的话,自顾自开了窗,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,模糊间好像都出现了重影。
车子一路畅通,我却依旧觉得不够快,不断催促司机再快一点,直到他在一个红灯前停下,似乎是有些无奈地鸣了笛,转头看我一眼,“小伙子,就是再快我也不能闯红灯啊。”
我眨了下眼睛,有些迟缓的回神,眼神短暂对焦,对他说了声“抱歉。”
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下,我站在公寓门前,从书包里掏出钥匙,对着门锁插了好几次才终于成功打开大门。
里面一如既往的一片明亮,亮堂的不似黑夜,让人恍然以为这是天明。
我习惯性的去看沙发,没有人。
以往总是吵闹的电视机也安静的过分,在这样的夜里空寂又冷漠。
我收回视线,拿了瓶冰水上楼,在路上拧开了瓶盖,路过何以初的房间,我看着那扇紧紧闭着的房门,思绪一片乱。
我眨眨眼,靠在走廊栏杆上,有水珠从水瓶外壁滑下,慢慢浸透我的指尖。
我死死盯着那扇门,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眼神有多凶狠,只是感受到指尖的用力,挤压着泛凉的水从瓶口流出来。
我全然未觉,慢吞吞仰起头,有些急躁的往嘴里灌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