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书会知道自己很沉,李良架着他一定很吃力,于是他一甩臂膀,挣开了对方,把怀中的酒坛往对方怀里一塞,含混不清地道:“我自己走,你别让那坛好酒撒了就行。”
姚书会“醉卧”的地方离他的卧房也就几步路的距离,李良跟着姚书会回到房间后关上了门。
李良低声道:“郎君犯了头风,怎还这般不知爱惜自己?”
姚书会颓废地笑了笑:“疼得睡不着,心中闷得慌,喝些酒好睡觉。”
李良为姚书会取了一套干净的衣服,低垂着眉眼道:“奴伺候郎君更衣罢。”
姚书会摇摇头:“我酒醒得差不多了,你也去歇着吧。”
李良道:“奴知道一个方子,用于醒酒驱寒,给郎君煮上奴便去歇息。”
姚书会没有拒绝,他道:“你也湿透了,换身衣服喝碗姜汤再来伺候。”
李良道了谢,轻手轻脚地掩上门出去了。
姚书会换好了衣服,他正打算关上大开的窗户时在窗沿发现了一个小竹筒,不用拆开他也知道是温止寒的回信。
他喜不自胜,将那个小竹筒放到袖中,打算等喝了李良端来的驱寒醒酒汤后再看。
李良的动作很快,不多时就端来了热汤,姚书会喝过后觉得体内的寒气驱散了不少,周身都暖融融的。
在姚书会喝汤的时候,李良已经把屋子中的水擦干净了。
姚书会放下碗,道:“今晚辛苦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