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君屹在冰敷中恢复了些精神,瞧清了于航。

“我没想喝酒。”他缓缓说。

于航与怀中之人额头相抵,极度紧绷之后稍稍松气,脱力似的说:“就不该留你一个人,以后得贴着你,一秒也不能离开。”

外头的警员赶着走廊上的醉鬼下楼,何一看着他们进电梯,转身回屋押魏远。

就这么几秒钟工夫,不知魏远哪儿来的动力,突然回光返照垂死挣扎,往近处的木架一爬,伸手抓起下层的单手//弩,冲着束君屹的方向射出弩箭。

一只脚才踏进屋、见证全过程的何一一声“当心”没来得及喊出来,那边于航用余光也瞧见了。

短箭冲着束君屹的后背,于航来不及做出精准的判断和反应,本能地、极速地就着怀抱束君屹的姿势,侧了个身,将他完完全全、严丝合缝地拢在自己怀中。

束君屹没看到发生了什么,只听到金属刺破衣料、刺穿皮肉的声音,还有耳畔于航的一声沉闷的痛哼。

“于航?”束君屹方才的昏沉一荡而空,惶然失措地去摸于航,“怎么了?你怎么了?”

那箭头不似锋利刀片,连刺带拉地全靠力道穿透血肉,比利刃割伤要痛得更粗/暴直接。

饶是于航这种经打的猛男糙汉,也忍不住暗骂——

真他妈的疼!

“没事没事,”他不让束君屹乱动,尽量让自己声音平稳,说:“别听警察一惊一乍的。”

束君屹的手伸向他背后,摸到一片湿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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