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碰我。”束君屹在触碰中不可控地颤抖,恶心得想吐。
“不急,不急,”魏远收了手,歪头看他,眼角勾着笑,“束经理可能不知道,我喜欢慢慢享受,急吼吼那种特没风度没韵味。
前戏足,才能,厚积薄发嘛。”
魏远今天有备而来,订包间的不是他,甚至不是用的相熟朋友的姓名。他笃定万无一失,过了今天,飞机离开中国领土,他的旧账烂账便清清爽爽甩在身后了。
楼下,进出监控被何一他们反复看,最后终于在一群商务会展的人群中,找到了混在其中的魏远一行。
众人冲到顶楼时,于航第一个踢开门进去。
魏远正在扯束君屹的腰带,口中污言秽语不堪入耳:
“喝不下?上面喝不下,就用下面喝!”
束君屹被不知名的酒精和药劲折磨得神志不清,于航去抱他,他竟本能地向后躲,口中的呢喃轻不可闻。
“是我,”于航心痛如绞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些安抚些,“君屹,是我。”
束君屹的体温吓到了他。“救护车呢!”他惶然大喊,也不知该冲谁。
“马上到了。”一名警员说,又跟何一汇报,“都控制住了,主犯伤得重,先送医院还是警局啊?”
何一瞥了眼墙边的魏远,一只眼在出血,脸肿成了猪头,右小腿看上去已经不能动了,也不知是骨折还是脚腕脱臼。
都是于航的手笔。
“谁叫他不老实,跟警察动手。”何一扬声喊道,“先送附院包扎一下。”
小警员瞬间领悟了何一睁眼说瞎话的意图,应声出去打电话了。
魏远的狐朋狗友被拷着蹲在走廊上,包间里只剩于航半抱着束君屹,一边安抚一边喂水,还有看上去不能动弹的魏远,以及进进出出安排收集证据的何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