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衣炮弹太犀利,防弹衣都挡不住,何况不着寸缕的于航。
“故意的是吧,”他放弃了抵抗,转过身一把关了淋浴,就着一身的水把束君屹抱起来。
跨出浴室的时候还不忘蹲一下,一手挡在束君屹湿漉漉的发顶:“小心头。”
这是于航最后的温柔。
束君屹脸皮薄,于航从前很克制,即便动作控制不住地粗鲁了,嘴里还是该哄就哄,不说什么让他害臊的话。
今天却恶狼似的,噙着那点水红的耳垂,狠道:“知错了吗,嗯?”
束君屹那点小儿科的撩拨招式根本不够看,喘得缺氧。
他脑子里混乱纷杂——
“你现在的身体状况,真的能跟于航相爱到老吗?”
“小君君,我得以身相许,别想甩开我……”
“于航吵着要找你,这才出了车祸。”
“我头痛,束君屹,痛死了,你抱抱我。”
……
一声惊雷砸下来,暴雨紧随而至。雨珠如鞭,顺风甩在窗户上,啪啪作响。
“手指而已,哭成这样。”
于航在沉沦和清明之间摇摆,觉得束君屹今日过于脆弱,敏/感得要命。那一两二钱的理智没来得及细想,又被束君屹的搂抱烧得一干二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