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身上那些难以启齿的伤痕,他们声称,都是这样玩的,刺激,自愿的。
魏远态度轻浮,一副“反正定不了我的罪,别浪费老子时间”的表情。
全然不把人命当回事。
“有过接触。”何一叹道。
“您昨天让我朋友小心一些,是魏远以前做过类似的事情吗?”
束君屹追问。
“没有确切的证据。”束君屹很敏锐,但何一不能多说,有些话从旁人的闲聊里说出来无所谓,但他是警察,没证据的胡乱推测,绝不可以。
束君屹心领神会,低头喝茶。
警局大厅不时传来嘈杂的争执声,束君屹不便久留,耽误何一时间。
他站起身,正视何一,说:
“跟踪的人我不认识。希望何警官可以帮我。”
“跟踪不算什么罪,幕后者大概不会很谨慎地撇清关系,消除证据,何警官或许能查出什么。”
昨晚那些人属于恶意伤人,一不小心失手,闹成命案也有可能。幕后之人自然不想留下什么蛛丝马迹,惹上麻烦。
但跟踪不一样,或许能查到什么。
何一点头,他的视线跟着束君屹起身,突然想起来束君屹像谁。
确切的说,是那个人像束君屹。
去年那个被魏远玩到丧命的小青年。
那人没有束君屹标致,有三分相像。
何一背脊发凉。
束君屹长得实在是……他太好看了,又有股子很难接近的清冷气质,魏远对这个类型的征服欲,何一很清楚。
何一掐着眉心,对束君屹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