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影帝颇为无辜:“说什么呢,我还没下手……不是,我下个屁的手,他一男的脱光了站我面前我都没感觉,不信你问他。”
余陶十分配合地点头:“对的,聂老师他没感觉。”就是咬我了……
后半句他没说出来,总觉得会引起什么新的误会。
文静“啪”地别断了一支笔,用断笔指着聂盛远,气得手都抖:“你还把人衣服脱光了?”
余陶觉得这事儿不能冤枉他聂哥,主动自首:“我自己脱的。”
这还是那天落水后的事,余陶承认,当天他也有几分自暴自弃的赌气。
他想让聂影帝知道──他不是女的,这辈子都变不了女人。
如果他聂哥真的把他当成女孩子喜欢了,他只想让对方看看清楚,以后也别再抱着什么不恰当的幻想,所以才把湿衣服都脱掉,赤条条地站在对方面前。
当天聂影帝的表情确实有几分惊愕和不能接受,但很快就又恢复成不可一世的样子,也再没有说过喜欢他之类的话。
所以,之前聂盛远跟他说喜欢,也就只是说说而已,知道他不是女孩子,自然就放弃了。
至于后来的那些奇怪举动,聂哥说的很清楚,只是因为他身上有桃子味,仅此而已。
余陶其实也很纳闷,他后来没再用那些自制的桃花皂,照理说身上的桃味应该渐渐消失才对,但聂盛远还是每次抓住他都吸得很开心。
难道说,自己这么多年已经被腌入味了?毕竟老家那么大一片桃林不是开玩笑的……
文静皱着眉头,鲜红的指甲叩击着桌面,追问余陶:“那你谈过恋爱吗?有喜欢过什么人吗?”
“……”余陶再次摇头。
他带着余小小从老家出来治病,能混口饭吃都是奢侈的,哪儿还有什么心思谈恋爱又或者是喜欢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