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陶:“……”还看不起人是咋滴!

聂盛远勾唇笑了下,突然低头,慢慢地凑近。

这次不像是要咬他,倒像是寻着他嘴巴来的……

余陶本能地朝后退,虽然他初吻已经给聂影帝弄没了,但那是为了对戏,为艺术献身没办法,可不拍戏的时候就不合适了,俩大男人没事总这么亲来亲去的怎么行?

聂盛远也不说话,就这么朝着他过来。

拍戏用的雕花拔步大床一面挨着墙壁,余陶背靠上去便再也无处可躲,眼见着聂影帝和他距离近得嘴唇之间仅能塞进一根手指了!

“不行……”

余陶别过头去,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。

他这么一转头,脸颊自耳朵从聂盛远的唇缝间滑过。

聂影帝故意抿住那片送到嘴边的软薄耳垂,余陶“唔”了一声。

导演!剧务!灯光!

你们是都死了吗?

戏都拍完了,怎么还放任聂影帝胡来呢!快把他关回去呀!

余陶忍耐着耳垂上传来的阵阵电流感,身体抖如筛糠,心里在疯狂呐喊。

可惜……

对于聂影帝的禽兽行为,所有人都视而不见,默认他俩在为下一场找感觉。

“……您别这样的了,我受不了。”

余陶生怕聂盛远往他耳孔里钻,那里面太怕痒太敏感,真要给碰了,他指定是走不动路的。

聂影帝在他耳边低笑了声,滚烫的气浪喷在他的耳朵上。

余陶又抖了三抖。

“瞧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,还没怎么着呢就跟要散了架儿似的,还自导自演?还主动诱惑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