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情况下, 就是两个演员在里面踢踢被子就行。
但聂盛远是来真的,专挑余陶怕痒的地方捏。
余陶身上痒痒肉众多,敏感得不行,在被窝里被摸得哼哼唧唧团成一团。
导演没喊卡,他也不敢不配合,只好百般躲避,但地方狭小又哪里躲得开,被聂盛远占尽了便宜,生理性泪水都涌出来,眼圈红红的,好像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。
还得可怜巴巴地说台词:“不要了……饶了我,夫君,桃儿不行了……”
唯一的好处就是,痒得忘了害羞,连这么糟糕的台词也顺嘴就给说了。
余陶气喘着说完,只求聂影帝能早点停手。
聂盛远相当没有职业操守地在心里暗搓搓吹了声口哨,低头亲吻余陶的眼尾:“这就不行了?桃儿昨晚可一直在要为夫呢。”
“哎呀……”
余陶羞耻地捂住脸,将头埋进被子里。
聂盛远在被子外面拍了拍他的小屁股:“乖,起床了,今日为你梳妆描眉。”
余陶两手捏着被头,露出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:“……真的?”
聂盛远轻轻点了下他的鼻尖:“当然,骗谁也舍不得骗我的小桃儿。”
探花郎谢蕴一手丹青功夫出神入化,用那专门挥毫泼墨的手来为小爱人施粉画眉,可说得上是大材小用。
但男人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,反而比给皇帝画画还要仔细,边画边嘀咕:“我的桃儿貌美无双,为夫得好好为你画。”
余陶受宠若惊地仰着小脸,一动不动,任由男人在自己脸上发挥本领。
片刻后,一张倾世绝伦的脸诞生,浅浅一笑,便可颠倒众生。
聂盛远抬起余陶的下巴左右端详:“桃儿,等回去宁都,嫁我做妻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