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川说:“我们都跟之前不一样了,不是吗?”

叶岭摇了摇头,“你给苏昭煜佐证,让他拿我做个投名状,保他一时平安富贵不愁。”

“我看你真的是病得不轻,没必要做这种事情。”说完,陆川便领着箱子走出了巡捕房。

叶岭摸了摸下巴,看着陆川的背影赞同地点了点头,“果然,昨天我还说肖遥有病。但是马都往下掉了,早就拉不回来了。”

陆川快步追上苏昭煜,面无表情地说:“必要时要不要击杀?”

苏昭煜面色诧异地看着陆川,反问道:“叶岭让你这么做的?”

陆川冷淡地看了一眼苏昭煜,重复道:“必要时要不要击杀?”

苏昭煜停下脚步,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:“到时候看指令,不要擅自击杀嫌疑人。”

“你别想太多。”

天幕渐黑,上海随着夜幕迎来了一场久违的小雪,零星地飘在整条黄埔江上,租界内重复上演着灯红酒绿的戏码,县城捏一片昏暗,橘黄色的白炽灯路灯下飘着细碎的雪花。

苏昭煜一行人在菜市场的木板房外将屠户和阿兰围了起来,他率先从车上走下来,“终于见面了,我建议你把手里的刀放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