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昭煜讶然,“这件事情您确定吗?这个人您认不认识?”说完,他又拿出了李倩的照片给女人看。
女人摇了摇头,“不认识,阮太太自杀那天隔着墙跟我要的耗子药,我记得非常的清楚,你也知道疟疾传染人的,我害怕染上,所以是给她扔过去的。当年的耗子药可不比现在便宜,也不知道阮先生会不会回来还给我。哎,年轻人,阮先生现在去了上海,一定飞黄腾达了吧,刚刚那个女人的照片是他现在的婆娘吧,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姐,跟阮太太当年一样。阮太太当年嫁过来,还带了个陪嫁丫鬟哩,大户人家的姑娘啊,就是有钱。”
苏昭煜蹙眉,“所以耗子药是你给阮太太的?”
女人一愣,随即神色慌张地说:“可不能这么说,我以为她是用来药耗子的,谁知道他第二天就死了。再说了,她本身就得了疟疾,谁知道她是病死的还是药死的啊。”
苏昭煜问道:“阮太太死后,那个陪嫁丫鬟去哪里了?”
女人面色有些苦恼,她回忆了片刻说:“应该跑了吧,我不是很清楚。阮太太的葬礼都没人参加哦,直接火化的。”
苏昭煜说:“您知道阮太太埋在何处吗?”
女人说:“就在我们这个镇子的墓地里,不过前些年发洪水把那一片都给淹了,好多人家的坟都在那里呢,真是作孽哦。哎,如果阮太太是药死的,应该跟我没关系吧,我们邻里邻居的经常借东西的。”
苏昭煜点了点头,“跟您关系不大,谢谢您的配合。”
女人见苏昭煜要走,急忙喊住他,“年轻人,你还没告诉我阮先生发达了没有,如果他发达了,我好跟他去要耗子药的钱啊,一包耗子药要好几毛呢。”
苏昭煜心中既有些无奈又有些反感,但面上依旧神情不变地说:“阮先生在上海发展的还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