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警:“……”
姜怀海调整坐姿面向那位特警,“我在问你给顾行车子装炸弹的是不是他。”
特警有苦说不出,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目前已知他有重大嫌疑……”
“你可能没有听懂我的意思,我再说一遍,”只见姜怀海隔空指着花辞树,一字一句地道,“我问你,是不就是这小子引爆炸弹,致使八位拆弹警当场牺牲、十二位刑警重伤的。”
特警:“……”
“何必为难一个小兵呢姜警官。”花辞树终于舍得睁眼,慵懒的嗓音慢悠悠地道,“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就好了。”
“看来你认得我啊,”姜怀海的视线在他睁眼的那一刻陡然变得尖锐,目光如炬,几乎可以用憎恶来形容,“很好,我只问一遍,你听好了。”
花辞树点了点头,作出一个“悉听尊便”的表情。
“三年前的六月十四号上午十点五分到十二点三十分,你在哪。”
花辞树闭眼思考了一会,“这么久远,我哪记得……”
姜怀海握紧拳,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,“回答。”
花辞树颇有些无奈地道:“那天工作日,我在学校教书,行了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