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没关?”周钦沂皱着眉毛,“他是……他是我的人。我还没同意他走。”
周砚洁笑了笑:“你签的那些包养协议我看过了。我也咨询过何律师,估计也就谈栎会跟你当真。深究起来都是没有法律效应的……”
“跟协不协议无关……我只是想见见他。”
“见他做什么?再打一顿?还是再囚禁起来关着?”
“都不是!不会的姐……我只是……我只是想见见他,我会跟他道歉……我会……”
“我不管你会干什么。你这个状态见谈栎我不认为你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。他对你的病症没有正面作用,并且很可能让它恶化。我不赞成你们继续接触和见面。”
“姐!”
“你不用说了,我不会去帮你查他在哪里的。”周砚洁不再看他,“钦沂,你要知道,人这一生会遇到很多人。有一两个让你觉得特别、特殊,忘不掉的,姐姐可以理解。但这些都是可以靠时间冲淡的。你现在整天关在这里,满脑子都是他,自然难受,等过段时间你出去玩玩,总会遇到下一个这么喜欢的人的。”
“不会的姐。”周钦沂抬起头,眼睛里全是血丝,“我就要谈栎,就要他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考虑过谈栎的想法?谈栎愿不愿意见你,在经历那些事之后?他还会不会原谅你?”周砚洁语气冷淡下来,“我猜他恨你还来不及,哪里会在乎你几句道歉。”
周钦沂被这话说得愣了半晌,低下了头,连肩膀也彻底垮了下去。
周砚洁见他不再说话,便将他的手掌拽开,转身就要出门喊人。
周钦沂却在这时重新一把抓住她。他满眼通红地抬起头,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淌。他死死攥着姐姐的胳膊,像个失去珍爱之物而手足无措的小孩儿:“可我真的没有别人了。除了谈栎,我谁都不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