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声逐渐变得急促高昂,谈栎的屁股摆得更快,腰也扭得像在跳舞。他毫无理智地将手指插进周钦沂发间,按着周钦沂的脑袋吻向自己。
周钦沂赶紧上前,轻舔开谈栎的嘴唇。他捧着谈栎的双颊,闭着眼睛缠上谈栎的舌头,一点一寸掠夺谈栎的香气。
谈栎的双腿不断颤抖,屁股也越绷越紧。他像是抽筋般痉挛起来,身体的每一处都几乎扭曲地抖动。
“啊……啊啊……啊啊啊啊……”
他仰着脖子,打着颤尖叫。阴囊里早已空空如也,只能射出斑驳的白浊。而前列腺又在不断紧缩着,将他送上一次又一次干性高潮。
周钦沂也射了精。他起身将套子摘了,扔在垃圾桶里。
那里面有四五个已经用过的。昭告着这件屋内整夜的淫乱和不堪。
谈栎半眯着眼,没焦距地盯着头顶的灯罩。
每次高潮过后他会从情欲里短暂地清醒。而现在估计rh的效果已经全部散尽。
理智在一点点回归。后穴的酸痛不断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一切。
眼珠子迟钝地滚动了一下。他看见周钦沂蜷缩在自己身旁。而他的内心却平静地可怕。
像有许多话想说,又像无话可说。
这里并不是他们常住的房子。装修很像,但不完全一样。大概是周钦沂母亲以前住过地方。周钦沂做完爱会抱着他自说自话地碎碎念,讲过去讲现在,又畅想一些将来。
不知道该说周钦沂是幼稚还是不切实际。明明平时看起来挺聪明,工作也处理得比他有逻辑条理。可都到这一步了,周钦沂竟然还觉得他们会有将来。
谈栎挺无奈的。
他被关在这里,窗帘拉着,密不透风。分不清白天和黑夜,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长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