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衡突然往姜禹膝盖上咬了一口,泄愤一样,但根本没用劲儿,两个人在屋里穿得少,薄薄一层,那温热的触感还停留在姜禹膝盖上。
姜禹轻拽了下那绺头发:“狗才咬人。”
“我属狗的,”纪衡的头往上凑,手揽过姜禹细薄的腰身,眼里、嘴里全是火热一片,“只咬你。”
他啃上姜禹的脖子,拱来拱去,出声问:“阿禹让不让我咬?”
这次的力气不算小,姜禹闷哼一声,没应话。
纪衡用牙齿啮咬着,手开始从腰部上移,停在脊椎骨处,嘴上使着力气,手上却收着力气,一疼一痒同时起作用,姜禹的眉头紧紧锁着,说不清是承受不住还是什么,他推着纪衡的脑袋,说话的声音竟会轻飘飘的。
“纪衡”
像空中悬浮着的树叶,慢慢落下。
“嗯?”纪衡的手又从背部移到前面,再次出声也是嘶哑一片,“怎么了阿禹?”
那只手像沾了冰水,又像是带着一团火,姜禹的头脑开始变得不清晰。
那张沙发并不软和,姜禹的背部不知道什么时候抵在上面,生疼。
可纪衡似乎就打算停在这一步,亲吻、啮咬、抚摸
姜禹耐不住痒,耐不住身上的发抖,他像是在下坠到漩涡里,他只能感受到纪衡身体上的温度。
“纪衡”
他仰着脖子,细密的汗水顺着下颌线流到纪衡的头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