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。”
“王爷手下的兵马,在整个蒲国占六成,加上虎符,足有八成,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?”
程木深震惊地瞪大眼睛,“这天下,是王爷的天下?”
孟栖啄了他一口,笑道:“是,其实坊间传言全是真的。王爷若想做天子,根本就轮不到当今圣上。”
“若你是圣上,你可会将到手的皇位拱手他人?”
孟栖将人又往怀里揽了揽,继续道:“当今圣上,恐是有架空王爷之心,借由这个名头,收走了王爷手中的虎符,我们猜测,这只是他的第一步。”
程木深恍然大悟,“这么说来,圣上并不是没有证据惩治李堂,而是借他的手,牵扯住你和王爷?”
“嗯,于是我向王爷提议,趁此间隙,加速暗卫的扩张,一年后,恐会有大的变故。”
程木深这才明白。
原来两人早就商议好一同去玉安郊外。
若不是自己回来的晚,自己也会知道这件事
吧?
程木深心里有些没底。
这种国家大事,先不说自己不是凡人,单丞相夫人这个身份,也是不便参政的。
孟栖没做丞相之前什么都好说。
做了之后,有些话,有些事,若说了,做了,牵连的不止是两个人。
整个孟府,包括陆千和云牧,都会被牵连。
许久没听到程木深说话,孟栖垂下头,忽地发现怀中的人儿神色尽是失落。
“阿深?”孟栖紧张地唤他,“阿深,是我不对,不该将你送回天界,白白叫你离了凡间半年,甚至错过了王爷的大婚”
程木深瞪了他一眼,认真说道:“我若怪你,何必回来见你?我只是不知该如何帮你,或许”
你现在也并不需要我的帮助
程木深扁了扁嘴,后半句话没说出口。
孟栖一怔,反应过来后顿时哭笑不得。
“阿深,”孟栖的语气也变得很认真,“我虽是冥王,但在凡间,我只是个普通的朝臣,会活不过八年,会生老病死,会被凡间和冥界的规矩双重束缚着。”
程木深有些迷茫。
自己确实没有想过这么多。
只是有一个问题,程木深还是想问他。
“临简,你会不会觉得束手束脚?”
孟栖回答的很直接,“偶尔会,不过阿深在的话,便不会了。”
程木深乍一听还没听出来他这话的意思。
一琢磨,顿时又羞红了脸。
“孟临简!你怎地这般没个正形!”
“嗯?”孟栖讶异道,“阿深,你乱想什么呢?”
“我”
程木深索性闭上嘴不说话。
论嘴上功夫
自己还没赢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