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栖二话不说,直接将他拦腰抱起,甩进了床榻的软被上。
而后欺身,将他圈在怀里,捏住他的下巴用指腹轻轻摩挲着,“夫人好生厉害,朝堂之中也敢撒野为夫该拿夫人如何呢?”
“你你你”程木深竭力找理由,“你答应我下朝之后去玉安的!你不能言而无信!”
“没有言而无信,”孟栖眼神灼热地望着他,大手悄悄揽住他的腰肢,“可我没说是今日。”
“你!你怎能!唔”
侵略性的吻扑面而来。
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气息。
腰肢被孟栖惩罚似的轻轻捏了一下。
程木深猛地羞红了脸。
偏孟栖还偏过头,轻咬着他的耳垂,低声呢喃,“阿深,我昨夜当真不该放过你,不然怎地你会如此嚣张?”
程木深索性自暴自弃,“下次还敢。”
孟栖凤眸眯得更深,眸色里流露出一丝特别的宠溺。
无奈地笑了,“若你还敢如此,本王也不介意让这世间全部停滞,而后在金銮殿上将你”
“我不敢了还不成吗!”程木深又羞又恼,竟开始推搡他,“你起来!我再不会如此了!”
孟栖微微摇头,嗓音缱绻,“晚了。”
“嗯唔”
孟栖身上浓郁的气息从他鼻尖飘过,带着一抹蛊惑人心的力量,将他的大脑麻痹成了一片空白。
程木深现在满脑子都是后悔。
真不该挑战这个男人。
吃亏的只会是自己啊!
眼前的人已经开始模糊不清了。
程木深恍惚之间似乎感觉到,孟栖起了身。
他仿佛大脑没经过思考一般,环住他的脖子,“放放进来”
孟栖一顿,低低地笑了一声。
随后放下床幔,转而又将程木深揽回了怀中。
昏迷之前,程木深再一次后悔了。
自己就不该说话!
孟栖是完全不会累的吗?
那为什么自己会累?
神仙和鬼之间的差距真的有这么大吗?
当真是离奇
这是程木深昏迷之前,最后的想法。
孟栖满意的将人裹好,便随意地披上衣衫下了塌。
坐到桌案前,刷刷写下了一封信。
而后向空中一抛,信纸便消失在了半空中。
与此同时,玉安,陈王府内。
云牧身侧。
忽然凭空出现了一封信。
云牧一顿,面不改色地将信拢到袖间。
忽地,陆千推门而入,看到正在桌案前大快朵颐的云牧,眉毛扬了扬。
“这么快便醒了?”
云牧一愣,“啊?”
陆千上下打量了他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