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是如此?”孙连庆难掩惊讶,“想不到程先生看起来不过翩翩公子,竟也有这般造诣。”
程木深只得干笑了两声。
太尴尬了。
这种场面以后还是不要经历的好。
“大哥的身子多亏程先生诸般调理,孙老太医恕在下直言,或许您还要向程先生讨教一二呢?”
一听这话,堂内的气氛变得更微妙了。
孟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。
程木深也是一脸拘谨。
孟均再次将炮火转移到了两人身上。
当真是令人厌恶。
徐氏则一副看戏的表情。
孙连庆呵呵一笑,“那是自然,老奴定要多与程先生探讨探讨。”
“孙老太医,麻烦您即刻前去西院,为临儿再次诊治一番。且原来那张药方临儿不慎遗失,还望孙老太医再开一张。”
孟栖把玩着手中的竹筷,一脸揶揄。
“这般小事,想来对老太医您,轻而易举吧?”
孙连庆咽下两口吐沫,神情略微不自然,“那是那是”
孟均不疾不徐道:“大哥,母亲近日来身子也有些不适,孙老太医理应先为母亲诊治。”
孟栖挑了唇,似笑非笑地开口:“那我与阿深在此静等便是。”
孟均眸中闪过一丝冷光。
两个人死死盯着对方,谁也不让着谁。
气氛当场冰冻。
第95章 等一个时机
待孙连庆为徐氏诊治完,已是傍晚了。
孟栖没有留在东院吃饭的意思,索性拉着程木深,带上他回了西院。
孙连庆一直唯唯诺诺地跟在后面,显得很是拘谨。
就连为孟栖把脉的时候,也是紧张得不行。
“大少爷,您的身子现在已十分硬朗,不再需要服用老奴的药方了。”
闻言,孟栖勾了勾唇,“如此,那便多谢孙老太医了。”
孙连庆抹了抹额头上的汗,“您折煞老奴了,老奴已辞去太医之位,您唤老奴先生便可。”
“孙老先生,在下有一问题,困扰在下多年不知孙老太医可否替在下解答一二?”
说着,程木深拢着衣摆,在孟栖身侧坐了下来。
孙连庆边收拾着药箱,边说道:“程先生直说便是。”
程木深瞄了孟栖一眼,索性直言,“孙老先生,在下十分不明白,为何临简的药方中会有黄芪,在下才疏学浅,久久未能顿悟。”
“大少爷恕罪!”
孙连庆忽然咚地一声跪在地上,颤抖着给孟栖磕了个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