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老爷更是见不到人。
据说好像是朝中有了什么事。
连带着孟栖也被孟老爷叫去了好几次。
“呼”
程木深很满意自己研究出的药方。
其中每一味药材他都查了很久,确保全是好药,且没有任何相克。
终于放松了下来,程木深总算是想起了那个
被自己挂在门外挂了半月的九凤。
此时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九凤欲哭无泪。
自己是做了什么孽啊!
吱呀一声,门开了。
程木深站在门内,望着九凤,眨了眨眼,“九凤,你现在还不肯跟我说实话吗?”
这鸟,真的在装鹦鹉。
从那天重复了两句话之后,再也不肯张口。
程木深干脆让它自己在门外想个明白,结果就把它忘了。
九凤一溜烟飞到笼子边缘,小爪子扣了扣,哆哆嗦嗦地说:“你先让我进去冻死我了”
“可以。”
程木深便踮起脚,结果愣是够了半晌都没把九凤捞下来。
这笼子挂的也太高了
倒是门口的下人眼尖,“先生,小的来吧?”
程木深刚想说话,余光忽地瞟到了一席石青色衣摆。
他顿了顿,笑着摇了摇头,“不必,我再试试。”
程木深便开始继续够笼子上的铁钩,好不容易差一点儿就拿下来了,身子却不受控制地歪了一下。
身侧突然伸出来一双骨节分明的手,牢牢接住了他。
孟栖那略微气恼的声音也响了起来,“这般小事,为何不让下人来?”
程木深像是触电般从孟栖的怀中噌地一下躲了出去。
怀中的温暖忽然消失,孟栖脸色一沉。
看清身后的人,程木深嘴角微微上扬,“临简?今日怎地有空过来了?”
“我”
孟栖不知为什么,只说了一个字便不肯再说话。
他将笼子拽了下来,一言不发地走进程木深的房间,将笼子直接丢在了桌案上。
采音小心翼翼地看着孟栖的神色,最终还是决定在门外和下人一起站着。
屋内可能有暴风雨,还是不要进去的好!
程木深看了采音一眼,也跨步走进了房间。
采音直接拉上了门,直直地立在原地,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。
“阿深,你为何不让下人帮你摘笼子?”
程木深无辜地眨了眨眼,“这般小事,无碍。”
无碍?
孟栖感觉自己在七窍生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