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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或范静静的听着,她知道那些虐待的癖好是德文希尔不可避免的创伤。

“我不想伤害他,我走了,可他又跳了出来,还是因为一个与他没有关系的oga出来求助,我救了那个oga他就以为我是好人,他竟然站在一片废墟里向我要了一支玫瑰。”以利亚像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少年,他有些害羞与窘迫的重复:“他向我要了枝玫瑰哎。”

他小声的重复:“那是一支玫瑰。”

这个alpha在成年的德文希尔的暴虐与少年以利亚的纯真来回跳跃,药剂在改变他的身体,连带着神志都开始昏聩。

第二阶段最残酷的地方不是身体的重塑,而是在这种重塑着保持清醒,冯或范在陪他经历最痛苦的阶段:“亲爱的,那不是爱情。”她冷静又残酷。

“那是你信息素的作用,第一阶段的药剂融合在你身体里,你需要尽快散尽原生信息素,那个beta作为载体。”以利亚迷蒙的睁开眼:“beta?”冯或范点头肯定:“是的,那个总是在你面前跳出来的人是个beta。”

以利亚撑着她的膝盖坐了起来,他以一种极其认真且严肃的态度告知他的阿姨:“不,他不叫beta,他叫温软。”

冯或范愣住了,在他们这种人面前名字只是一个代号,她没有必要记住一些无关人员的名字,可以利亚认真的看着她,以一种正经交谈的态度要求她记住这个beta的名字,冯或范尊重他:“好的,温软作为你的载体。”

以利亚的眉头又皱了起来,冯或范阿姨安抚他:“这件事很简单,请你此刻先听我讲完再纠正我好吗?”以利亚张了张口,在教养与礼貌的双重克制中又闭上了嘴。

冯或范舒了一口气接着说下去:“作为载体·····温软作为载体自然也接受到了融合在你信息素中的微量药剂,那些药剂大概也在他身体里发生了变异,放心,根据检查结果目前来看对温软本人并没有什么影响。”

“只是你们双方产生了一些,一些亲密的情感联系。”冯或范教授选了一种保守一点的措辞:“温软承受了大量你的信息素,又在药剂的作用下发生了改变,当信息素积累到一定程度,他就会发生一些改变,类似于oga假性发情的变化,那时候,他就会像一个被标记的oga对你产生依赖和爱恋。而这种现象等到他的beta腺体代谢干净后就会消失。”冯或范教授还是不可避免的用到了beta这个词,以利亚的眉头也皱的更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