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日宣/淫啊白日宣/淫,虽然窗户被封的严实,可顺着缝隙漏进来的天光还是昏暗的明着屋子。
……
林白梧有时候就想,这人和人的体力还真是不一样。他都不要咋动弹,已经累的腰酸背痛、浑身难受,抬起个手指头都难。再去瞧渊啸,生龙活虎的一看就是还没够。
渊啸低头亲了亲他水湿的长发,帮他轻轻拨到背后。林白梧的后背可白可白,没一点儿瑕疵,好看的白玉似的,一头长发漆黑如夜,披散而下,偏带着股难以言说的风情。
他又光着,浑身上下就腕子上套一个翠绿的镯子,犹如茫茫雪海里一树青梅,瞧的渊啸又口干舌/燥起来。
他缓了缓、缓了又缓,唇贴着林白梧的耳边,一股温热的风轻轻扑去:“我去打水,你歇着。”
渊啸正要走,却被林白梧抓住了手。
他手指头粗,林白梧没力气,只将将抓住了三根,他偏着头瞧他,嘴唇红的厉害,气也喘不匀称:“帮我、帮我下。”
“什么?”渊啸凑头过去,就听林白梧道:“帮我把腿、把腿抬起来,我没有力气。”
“腿干啥抬起来?”他虽不明白,可还是照做。
林白梧头埋在被面里,闷闷的说:“想、想生老虎,不能流出去。”
渊啸只觉得脑瓜顶“轰”的一声,有什么东西炸开了,他喉咙口发紧,后背发紧,每一寸肌肉、骨骼都发紧。
他赶紧给林白梧的腿放下,将人抱怀里,林白梧挣扎着又要去抬腿,却被渊啸一把按进了怀里,他的声音自胸口而来,震荡的人耳朵发麻:“梧宝儿别这样,我们肯定会有小老虎的。眼下没有,也是想你多看看我,到时候真有了,你怕是心思都不放我这儿了。”
林白梧仰头瞧他,只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颌骨,他忍不住亲了亲:“我一直最爱你,我的大老虎。”
林白梧有点后悔,想着定是自己胡乱说话了,要么渊啸怎么能失控成那个样子。
又想着以前的自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,凭渊啸的体力,绝不是三五回就能完事儿的。
眼下他意识到了,他后悔,悔的肠子都青了。
林白梧才下地没几日,又躺炕上,他想着,这么个躺法,真和坐月子没啥区别了。
他躺的正无聊,好几日没瞧见的郑芷终于上了门。
郑芷来林家来的勤,和林大川打过招呼,便进了林白梧的屋子。
他手里拎了个好大的包袱,轻轻放到了桌面上。
林白梧还躺着,见了郑芷说什么也得爬起来。
郑芷忙走过去:“哎呀你别动,我来。”说着,他将大迎枕塞到了林白梧腰后头,扶人坐坐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