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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白梧还懵着,就被人亲了脸蛋儿,渊啸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响起来:“还难受不?”

林白梧本想说不难受了,可一动,就知道肿了,还有那后腰,和散架了似的,他呜咽一声:“腰疼。”

林白梧实在起不来,动一下都酸软的要瘫下,渊啸出去打水,想要给他擦身,可林白梧却死命不肯,非让人出去,他自己来。

渊啸没法,只得站在门外等,想着两人那事儿都做了,他咋还羞呢。

待人收拾好了,渊啸推门进去,拿了干净被褥换上,又给林白梧塞回被里。

林白梧瞅着塌下去的大红床,就想起渊啸凶悍的模样。

这人太高太壮了,又那样莽,可他又好温柔,见他伤了,不知道哪儿学来的,抱着他哄,要给他吹吹,说吹吹了就不疼了……

他想到这儿,“哎呀”一羞,缩回被子里去了。

村里不比镇上,沿街没有馆子。

渊啸不大会做饭,他从来喜食生肉,可林白梧不行,他的小夫郎娇娇滴滴,从来好吃干净热腾的,他不知道咋做,站在灶堂里一筹莫展。

正想着要么回房里问问人,却听见房门“嘎吱”一声响,林白梧竟过来了。

渊啸急跑过去扶他,沉下脸:“出来什么?回去躺。”

林白梧一手抵着腰:“还得给阿爹熬药呢,想来你也不多会呀。”

渊啸这粗糙一个汉子,对这后院的活计确实不行,他挠了挠脸:“你教教我。”

林白梧笑着拍他手臂:“这灶堂里的活计你们汉子多搞不定,还是我来吧。”

他往灶台边挪,可没两步就撑不住了,胯骨那和散了似的,可疼。

渊啸心疼,一把给他抱了起来,林白梧一惊,忙搂住他颈子:“干啥去呀?”

渊啸力气大,一只手就能给他抱住了,他偏头亲了亲林白梧的脸蛋儿:“拿椅子。”

渊啸推门进了屋,一手卷起厚褥子,一手拎起椅子回了灶堂。

他将林白梧小心安顿在椅子上,又将厚褥子压他身上仔细掖好,裹得人儿就露出个小脸。

林白梧问:“这是要做啥呀?”

渊啸说:“你歇着,教我做。”

林白梧偏头笑起来,想起可早之前,有村人说他阿爹闲话,就拿他爹下灶堂这事儿说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