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心猿意马的小表情,嘟着嘴就亲过去:“没吃够。”
他跪在椅子两侧,一只手扣着纪谦的喉结,一只手扶着椅子后背最上面。
纪谦就坐在椅子上,迫于他的动作,只能仰头接受。
水声弥漫,又黏稠。
白洋好像一个色令智昏的小昏君,在办公室里强迫朝中大臣。
按在手心处的喉结上下浮动,尤其是仰头的时候,喉结突出更为明显。
硬着的喉骨,就在掌心的压制下,像是怎么也逃不出去般。
纪谦揽着白洋的腰,又缓缓攀附到对方的背脊。
白洋的背脊消瘦,肩胛骨明显,在背脊中间有一条长长的骨骼线。
纪谦就顺着这条线,轻柔地点过去。
从骨头处传来的战栗之感。
让人头皮发麻。
想跳起来,又想受着。
白洋抽着气,瞬间失去了控制,被按住的骨头瞬间软了,只能任由纪谦重新掌握控制权。
他像是鱼,被放入水中。
周围都是一望无际的透明的水。
看不见自己在何方,也找不到方向。
他混入水中,被水流包围。
他们在亲吻,又在深吻,一个充满爱意的深吻,白洋一次次从纪谦这里知道,吻和吻也是不一样的。
纪谦只是咬着他,轻佻,又轻吮。
他们只是在亲吻,可白洋抓不住东西,没有受力点,像是有一种压迫感,从四面八方袭来。
只能呜咽一声,任由对方戏耍。
一个吻就把他扔到更无妄的水里去。
涩意和甜意混淆,橙子的味道在迸发,激荡,淌入。
像是有冰流窜,又像是在融化。
战/栗又无助,心慌又迷乱。
白洋本就半跪在纪谦的身前,只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奇怪。
迷迷糊糊,支撑不住。
亲吻的间隙,他抓住飘忽不定的一丝理智。
好像有点热。
灼热。
想抓住对方。
想靠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