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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炎亭伸手抬起他的下巴,说:“这么着急?”

宋译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手。

谁知骆炎亭的手忽然发紧,他的手指用力,捏得他的下颌骨一阵疼:“但今天不会太让你好过,因为我看有人当甲方当得很爽,是不是?”

骆炎亭蹲了下来,和宋译齐平。他捏着宋译的下巴,让他靠近自己:“我是那种你能招之即来、挥之即去的人吗?”

“不、不是。”

“那你是怎么做的?”

骆炎亭迅速地抬起手甩了他一个耳光,疼得宋译眼冒金星。

“对不起……主人。”他低着头,有些委屈,“小狗知道错了,小狗随便您惩罚。”

骆炎亭给他戴上项圈,收得比平时还要更紧一格,被拘束的感觉让他时刻铭记着自己的身份。狗链的一端是一个皮质的牵引带,他把它塞进宋译的嘴里,让他用牙齿咬着。

骆炎亭拿上了训犬的鞭子,几步走到了窗帘附近,说:“过来。”

宋译咬着牵引带,手脚并用地爬到了他的脚边,虔诚地把带子放在了骆炎亭的脚下。他没有顺势抬头,而是双手掌心朝下,并置于地上。他的额头贴着手背,塌腰撅起屁股——这是他和骆炎亭约定好的接受惩罚的姿势。

他紧紧闭着眼,等待着疼痛的来临。在他犯错的时候,骆炎亭从来不会心软。

但是今天,他的主人只是蹲下身来摸了摸他的头:“今天就算了,我谅你也不敢有下次。抬头。”

宋译抬头的那瞬间,一只手掐住了掐住了他的脖子,卡在他下颌骨下,拇指和手指指间发力,用虎口技巧性地压迫了他的气管,瞬间掐断了他的氧气供给;与此同时,他落入了一个吻中。

这个吻与之前全都不一样,骆炎亭疯狂又霸道地攻城掠地,勾着宋译的舌尖,像是在邀请他参与一场侵占与被侵占的狂欢盛宴。

他的双唇吸吮着宋译的舌尖,让他无法逃离自己的钳制,直到宋译耗光了肺里的最后一点氧气,短暂地缺氧让宋译飘上了云朵之间。宋译什么都听不见、什么都看不见了,这个世界只剩下了这个热情又激烈的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