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译直言:“我后悔了。”
“所以我们不是炮友,还是协议主奴?”骆炎亭故意加重了“协议”两个字。
“……是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骆炎亭又扒了两口饭,咽下去后,他说,“但是关系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,是你说恢复就能恢复的吗?”
宋译有些恐慌,他怕骆炎亭不要他。他硬着头皮咬着牙,说:“我是甲方,我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骆炎亭看着他一瞬间垮掉的小脸,心里乐不可支。
“逗你的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骆炎亭顿了顿,话语一沉,“下午在楼上跪好了等我。”
宋译愣了愣:“下午?”他倒也没有这么着急,晚上也是可以的。
骆炎亭笑了笑,没说话。
每一次调教,都是以宋译在楼上房门后跪好了为开始的。
他的主人说,等待是快乐的一部分。
但今天不一样,今天是特殊的,今天他的主人要使用他。
房间内连接外边阳台的玻璃门上,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遮光窗帘,把午后的阳光挡在了外边,室内黑暗得像是夜晚。
骆炎亭走进的脚步声,都是敲在宋译心上的鼓点,他的心躁动着,恐惧也期待。
他的主人开了门,手上拿着几捆黑色的麻绳。
宋译没穿衣服,他的双手背在身后,身前毫无遮挡,竖起的欲望清晰可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