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柳时宁还在呢。

虽然中间她有出门过,身边还带着俩男的,看起来身影有些熟悉,不过柳大经纪人风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时常被拍到出入夜店,身边七八个男模。狗仔们见怪不怪,甚至相机都不想举了。

然而柳时宁身边的两个野男人,其实是没有内裤穿、被迫外出采购一次性内的陆望远和助理小林。

因为没带换洗的衣物,周岁还能穿盛明寒的将就,但陆望远和助理就不太方便了,好在酒店有一次性内裤售卖,白天他们又跟着柳时宁去了一趟商场,买了些临时用的洗漱用品。

小林跟着周岁也算是枪林弹雨什么都经历过了,不过大半夜的冒着被狗仔发现的危险去另外一个陌生的城市、去陌生的酒店,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。

昨天他们三个大男人从酒店门口进去登记时,戴着围巾口罩和鸭舌帽,一看就很可疑。但估计是太晚了,记者们看他们累得像条狗一样,风尘仆仆的,竟然也没怎么注意。

太、太刺激了。

小林现在想起来,都能回忆起那种肾上腺素飙升、心惊胆战的感觉。

“柳姐,”他忧心忡忡地问,“如果明哥病好之后恼羞成怒要暗杀我和陆哥的话,这算不算工伤啊?”

“……”柳时宁拍了下他的头,满意地听到一声哎哟,才缓缓地说,“放心吧,你明哥高兴着呢。”

他都快高兴死了。

等到第三天,盛明寒烧已经完全退了,除了有些鼻塞咳嗽之外,没有太大的问题。他们收拾好了行李,等助理去办退宿手续。

柳时宁联系的商务车已经等候在门口多时,虽然住在同一家酒店的明星有很多,但狗仔们却都有种隐隐的预感,错不了。

这天上午,他们格外振奋,就着一张烧饼几个面包硬生生地在大冷天蹲守几个小时。大概几十分钟后,冰冷的转门后终于出现了几个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