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寒……”周岁瞳孔的焦距微微散了散,他靠在盛明寒身上,享受着这份恼人的舒适,又低低地喊他的名字。

盛明寒嗯了一声,在他耳边用冷淡寻常的嗓音故意问:“你脸怎么这么烫……要不要我帮你,嗯?你自己选。”

他的语气那么冷,正经自持,好像事不关己,但又带着一股勾引的味道。

周岁被他逗弄得说不出话。

他全身的体温都热了。

盛明寒是很会调情的,在这方面他很用心,有时候前戏甚至要一小时。

周岁觉得很累,又有种很累的爽。

主动权被盛明寒牢牢地控在手里,他像只被萝卜钓着走的兔子,盛明寒有时候让他吃,有时候又不让,周岁忍得很难受,眼睛都红了,盛明寒才把他按在床上,强势又温柔地进入。

这时候,周岁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,只会说些好听的、他爱听的话。

都说每个男人在这种事上都无师自通,周岁感觉也不那么准确,他们做了没几次,盛明寒就已经很不像话了,但他好像还是没出新手村的样子。

青涩,毫无招架之力。

盛明寒体力也很惊人,刚新婚的时候,周岁只要敢放假,盛明寒就敢一整天都让他下不了床,怀疑人生。

周岁有时候觉得很享受,有时候受不了,就会偷偷给陈海萧打电话,让他赶紧给自己安排工作,别天天跟昏君一样不‘早朝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