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估计等我们离开这里,就不能再睡在一起了。”他说。
别说同一张床,估计一个房间都不可能。
郑从容算盘打得精明,他知道观众喜欢看日月同岁发糖,所以暧昧期时他很大方,但随着感情的深入,他反而会尽可能减少两人的接触,制造神秘感。
越是真挚,就越不能腻。
周岁听了也一脸汗,“郑导怎么不去拍电视剧啊……我看他很有天赋,拿捏人心这方面有一手的。”
要是拍电视剧,那追更的观众不更加被钓得嗷嗷叫?
“有这个想法,所以他需要这期《分手》大爆特爆,好让他风风光光地在综艺界谢幕。”
谢幕?难道《分手》不打算录下一季了吗?还是郑从容不打算录了?
他还没来得及问,盛明寒的手抚摸着他的下巴,把他的脸微微挑起,鼻尖嘴唇和他精细漂亮的喉结相互磨蹭。
却没有吻上去。
周岁的呼吸微微乱了。
大概是听到他错乱的心跳声,盛明寒的手从他的下颌线滑过去,拉下他外套的拉链,好在周岁穿的是无领毛衣。
盛明寒轻轻地往他的喉结上呵气,揉着他的脖颈和锁骨,一下轻一下重,在他的皮肤上留下转瞬即逝的红印。
周岁很白,红的颜色就更加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