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明寒呼吸微微沉了几分,他摩挲着他的侧脸,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。
周岁没有防备,感受到熟悉的气息,习惯性地闭上眼、唇齿间也张开,让他进来。等反应过来他们的关系,又猛然一个激灵,肩胛骨立刻紧张拱起。
盛明寒的手从外套下伸了进来,隔着一层毛衣和一件衬衫,轻轻地按在他的脊柱上。周岁哼唔了几声,很快背部就松软了,一点抵抗的力气都没有。
迷糊间,他还听见盛明寒用责备的语气说:“还说没有,要不是我拦着,我看你连买套的钱都想a,是不是?”
瞎说,我哪有这样啊。
周岁很委屈,但是他刚想辩解,盛明寒就亲了过来,他只能唔唔地含着,眼角红红的,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羊羔。
太坏了。
故意不让他解释。
“你轻点。”他脑子里一团浆糊,但隐隐还记得下午还有录制,仅存的理智微微回神,他捡着接吻的空隙,含糊地说,“还要、唔——录节目,不能……”
话音还没落,他短促地啊了一下。
盛明寒咬了下他的舌尖。
他捂着嘴唇,目光里带着不可置信。盛明寒脸色还是淡淡的,只有不平整的呼吸能窥探到他们刚才做了什么。
“嗯。”他语气也平静,重新俯下身去,可说出的话却不像样,“在亲了。”
周岁:“……”
我明明不是这个意思。
背后的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关上,地暖把房间里的空气氤氲得燥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