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触碰,温度并不高,却像是触电般的,表层皮肤被激得一跳。
饶是如此,盛明寒也舍不得放手。
他垂下眼睑、低头看去,自己的拇指食指刚刚好将周岁的手圈住,他肤色并不算黑,但在周岁的对比下,也黯然了许多。
盛明寒宽大的指节像是握着一块玉,乳白温润,带着一种破碎柔弱的美感。
他太纤细了。
周岁任由他握着,把他的头发整理整齐,顺势胳膊轻轻垂在了盛明寒的肩上。
盛明寒默认接受了这样的邀请,低下头,呼吸都缠在两人的脖颈之间。他微微张开唇,正要吻下去,周岁柔软温润的手指轻轻动了动,落在了他的耳尖。
像是安慰,像是撩拨。
“你还有一件事没跟我说。”
周岁调整了姿势,背脊懒洋洋地靠在窗户上,盛明寒半搂着他,手臂垫在他腰上,目光看着他圆润的鼻、高挺的鼻梁、一路慢慢上扬,和他的视线缠绵。
这目光看得周岁身上发软,靠着墙支撑,还有些许理智,才能挣脱得出来。
盛明寒看了他好一会儿,才慢慢地问:“什么事?”
他声音微哑,带着一股隐忍许久的火气,是针对周岁,但又不是针对。
周岁眼角微扬,他胳膊挂在盛明寒肩上,手指拨弄地玩着他的耳垂,学着他慢慢吞吞地说:“你之前说,以后我有什么烦恼,你都会帮我解决,这话做不做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