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所有的答案都堵在了梁逢的喉咙里。
只要不说出来,就没有答案。
只要没有答案,就不会结局。
他这个吻,绝望又缠绵,愤怒又悲哀。像是要把梁逢揉碎在他的怀中,又像是要用无穷的爱来浇灌眼前的人。
这样的吻让人无处可逃。
梁逢被他圈在怀里,吻得意乱情迷,可是就在这样的密集的吻中,他感觉到手腕上的偏心被摘了下来。
他一惊,抬手要抢,手却被裴文杰按在了墙壁上。
“裴……文杰……你听我、听我说……还给——”梁逢在喘息的间隙里挣扎着开口。
裴文杰把那块儿偏心猛地扔了出去。
在昏暗中,表在地上打了个滚,落在了远处客厅的角落里。
梁逢愣了一下,还不等他再说什么,便被裴文杰拽着进了主卧,扔在了床上。
他解开领带,按住了梁逢,比上一次更加急迫地亲吻他的脸颊,嘴唇、脖颈和胸膛。
撕扯他的衣服,把指尖从衣摆间伸进去,冰凉的指尖让梁逢一颤。
他的动作粗鲁又大力,在梁逢的身上留下了红色的痕迹,那些痕迹也许最终会变成淤青。
开始的时候,梁逢还在反抗。
可是到了后来,不知道什么时候,梁逢变得顺从,不再抗拒。
在这样的引导中,一场本该残酷冰冷的单方面发泄,却逐渐失去了本身的惩罚意味。在某一刻,裴文杰停下了动作,无力地搂着梁逢,在他耳边颓然地问:“你为什么不挣扎……你这样让我感觉自己是头发情的畜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