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阁下巴搁在他肩上,右手从他微隆的肚子滑到他勃起的阴茎,“好,不让你尿。”
祝余不记得那天梁阁说话有没有算数,他只觉得今天要完了。
他呻吟时很隐忍,最开始只发出似有似无地呜咽,渐渐大起来,受不了地开始哭。
他的睡衣在前戏时被解开,梁阁连着他乳晕一起吃进嘴里,吸得他乳尖发疼发热,有种沁乳的错觉。
梁阁有一根即便在alpha里也相当优越的性器,蛮横地撞进他身体里,像要嵌进他灵魂,涨得他受不住。有一阵子没做,就算之前梁阁把他舔开了,还是有些难以适应,他不让梁阁动,隐忍地蹙着眉,自己攥着床单挺起腰一点点往梁阁性器撞,生动诠释什么叫自己找操。
直到梁阁忍不了他畏首畏尾地试探,一把将他抱起来,颠着那么操他,胯骨撞上祝余的臀尖,撞得祝余臀肉都变了形,从穴口直操到穴心,囊袋都要撞进来。
他掐在梁阁腱子肉愤起的手臂,脖颈上扬,眼里焦距全失,头皮发麻,两腿抽抖,只剩下舒服,他都要化了,从里到外被操化了。
梁阁西装都没脱掉,衣冠楚楚,西裤上被祝余的淫水洇湿好大一滩。
祝余第一次射的时候很舒服,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,灵魂的每一缕都在享受性爱的甘美和高潮的极乐,没顶般的快活,“好舒服……爽死了……”
可他每次刚泻完,就要立即被梁阁插硬,他吊在梁阁身上,身体水分流失太快觉得渴,“渴,喝水梁阁……”
梁阁于是把他抵到墙上,借了个稍微省力的姿势自下而上地操他,插得他被梁阁揽在臂弯里的两条腿一抖一抖的,梁阁俯下身封住他的嘴,用口水解他的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