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余已经被情欲炙烤得昏聩,呼吸紊乱,两颊蒸粉,眼里有潋滟脉脉的水光,他变得生气,“你好烦。”
“打我好不好?”
“不准再说‘好不好’!”
梁阁问他,“那我说什么?”
祝余忿忿从小沙发上起来,他对着镜子脱去睡衣,懊丧地看见孕后的自己明显丰腴一些,小腹圆润得突出一线弧度,“说实话!”
梁阁从身后抱住他,低下头来,干燥的唇绵密地落在他肩头,说实话,“好想操你。”
梁阁跟着脱光了,他个子猛高,肩宽腿长,精壮的肌肉流畅而舒展并不十分夸张,却充满了致命的性吸引力,胯下那根性器高高翘起,希腊神像般沉郁迷人。他俯下身,把祝余搂进怀里,嘴唇流连吻在他耳畔和后颈的腺体,声线低哑,“满满,腿分开点。”
天知道梁阁多有劲,龙精虎猛,总是插到他射还不停,一定要操到他攥着拳头浑身抽摆着崩溃失禁才罢休。
剧烈的高潮过后那种蚀骨销魂般的快感仍然一点点侵蚀着他,失禁时脑子一片空白,爽到神志全无,过后又渐渐觉得尊严扫地,侧着身子躺在床上,高潮带动泪腺,清泪机械地流了满脸。
“不要那个。”
梁阁恶劣地明知故问,“哪个?”
祝余偏过头瞪他,上挑的眼梢带着点虚张的凶狠,“你还不知道是哪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