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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梁阁还是那么看着他,一瞬不错地,祝余也有意回望他,低头啃西瓜,眼梢上挑着瞄一眼,又收回来,反复几次,软钩子似的磨人。

等他啃完两块半,梁阁起身过来了,边走边抬手脱衣服,精赤着肌肉劲实的上身,他这才看到梁阁下面隆起好大一包。

他想起高二暑假他们去找霍青山,霍青山生怕他们情难自禁做出些超出他想象的禁果行为,阴嗖嗖地恐吓他,说梁阁那里特别大,“光插进去能活活把你顶死。”

祝余有些耳热。

梁阁挨着他坐下,左手揽在他腰侧一把将他箍到怀里来,垂下头吻他耳朵,一遍遍舔他耳后的痣。祝余耳畔水津津,全是粘重火热的水声,他绵软地靠在梁阁肩上,呼出来的气都烫人。

梁阁又扳着他下巴和他接吻,是个十足煽惑性的吻,舌头卷着吸一阵又退回去,惹得祝余痴痴伸着舌头来追他,手里的西瓜还舍不得似的举着没放。

梁阁问他要吃西瓜还是吃……又低头跟他咬耳朵说了两个字。

梁阁寡言,但并不木讷,算起来,床上的话比床下要多,今天又喝了一点酒,情绪没那么内敛,瞳孔被欲望烧得黑亮,眉目都愈加清峻深挺。

祝余被臊得醒过神,想起自己的初衷来,“我不要做。”

梁阁钳着腰就把他扣回来,压制在地上,居高临下地觑着他,显得阴郁,“不是喜欢喉结吗?”

梁阁在床上很专制,神情看起来较平时更冷漠,精悍而迷人。

祝余喉咙干渴地收缩了一下,难以启齿地,他喜欢这样,在性爱里,喜欢被支配,被占有,甚至享受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