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余眉毛挑了一下,不干什么吗?
回到a市他们就没做过,共处一室都能忍住,这么有自制力?
祝余冲了个澡,水可能太热了,蒸得他脸颊红扑扑的,应着方才的微醺,眼波自含三分春,顾盼生辉。
梁阁正在喝水,有一滴漏出来,顺着他滚动的喉结,滑进衣服里,对祝余说,“你先睡吗?”
真的不干什么啊。
他想了想,斜坐到梁阁腿上去,指尖点在他外突的候结,“我好喜欢你的候结,每次喝水的时候,它就会提上去,又滑下来,那么鼓一下。”
梁阁的喉结真就攒了一下。
祝余仿佛惊喜地望着他,瞳光干净得近乎天真,“怎么你没喝水,它也动了呀?”又吊着他脖子凑过去在他喉结上吻了一下,笑时短促的气流酥热地搔在梁阁颈间,“真性感。”
他明显感觉到周围空气躁动起来,梁阁粗热的鼻息喷在他耳廓,有什么开始抵住他。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利落起身,踩着拖鞋往落地窗边的小茶几走去,“西瓜忘记吃了,好热。”
他坐在地上的软垫上吃起来,冰凉的汁水透过他指缝滴到地上。梁阁竟然还八分不动地坐着,没有动,也没有追上来,祝余颇有些失望,像白白做了无用功。
等他两排白齿麻溜地啃完一块西瓜,他发现梁阁正看着他,于是问,“你吃吗?”
“不用,你多吃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