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能,不还吃了你的烤鱼的嘛,这人情跑不了。”说完祁鹤楼就迈开腿走了。
还没走远,滕悬月就跑得飞快地追上他,祁鹤楼不怎么愿意搭理她,道:“有事儿?”
“祁哥,”婷悬月微微喘着气,道:“你去哪儿了?我找了你很久,给你打过很多次电话。”
祁鹤楼语气冷冰冰的,生硬地问:“找我什么事儿?”
“我……”滕悬月拽着祁鹤楼的衣袖,就像她以前做过很多次的小动作那样,道:“对不起祁哥,我没想让你退学的,我……”
“你以前已经道过歉了,没必要一直重复,你说多少遍都是一样的,我不接受,”祁鹤楼把自己的袖子抽回来,道:“你要没什么其它的话说我就走了,很忙。”
滕悬月收回自己的手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祁鹤楼还得回酒店去收拾行李,懒得在这儿跟她周旋,道:“这儿来往的车多,你也别站在这儿了,你要是磕着碰着了我跟陈望可交代不清楚,赶紧回去吧,就这样。”
“……”滕悬月眼泪汪汪地看着他,她在心里练习过很多次的话,到了祁鹤楼跟前儿却愣是一句都没有说出来。
失去朋友从来都让人难受,但是祁鹤楼那股难受的劲儿早就过去了。
他不吃滕悬月眼泪巴巴的这一套,尤其是被她坑过一回之后,她就是把眼睛哭瞎了都跟自己没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