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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回来之后什么都变了,后来祁鹤楼自个儿也觉得那是偷鸡摸狗赚来的钱买的戒指,脏的,根本就配不上江晃,但他就是没舍得扔。

没一会儿滕悬月就背着包过来找陈望了,她站在店门口就看到陈望坐在里面吃东西,兴高采烈地走到他面前,撩起一缕头发,道:“望哥,我刚烫的头发,怎么样?好看吗?”

陈望习惯性地握着她的手,笑道:“好看,你吃过东西了吗?”

“吃过了。”滕悬月坐在陈望旁边,一偏头就看到了坐在对面儿的祁鹤楼,她的笑脸顿时就僵了,一时间连接下来要说的话都给忘了。

良久,她才心虚地喊了一声:“……祁哥。”

祁鹤楼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,既没有表现得不高兴,也没有应滕悬月的那一声祁哥。

滕悬月双手放在腿上,心虚地揉搓着手指,陈望知道她心里不好受,连忙打了个圆场,道:“嗐,都愣着做什么呀?吃东西啊。”

滕悬月尴尬地笑了笑,拿起筷子夹了两块儿鱼肉吃,但她的心思压根儿就没在鱼肉上,他去江晃那儿找过祁鹤楼很多次,但是江晃每次都说祁鹤楼不在。

刚开始江晃还是好脾气地说的,之后滕悬月去的次数多了,江晃的态度就越来越凶,有一回江晃吃多了酒,腾悬月跑去找祁鹤楼,刚好撞在江晃的枪口上,被江晃给痛骂了一顿,那之后滕悬月被吓愣了,就没再去找过祁鹤楼。

下午,祁鹤楼抬手看了一眼表上的时间,拍了拍陈望的肩膀,道:“我真得走了,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。”

“行,”陈望道:“忙完之后记得联系我啊,别回头又没信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