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恩回家住了,除去做一些轻度训练就是吃饭睡觉,全天窝在自己的小房间里。
等关恩去拳馆恢复了训练,温与哲才回来,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来拳馆看看关恩。
关恩看他脸色苍白,十分憔悴的样子,摘掉拳套扔到脚下,跑上前去问:“忙完了?”
“嗯,完事了。”
“吃饭了吗,我陪你。”
“晚饭还早,你先训练吧,我上去睡一觉。”
关恩结束一天的训练,拿着晚饭上到公寓,见温与哲和衣睡在了沙发上,鞋都没脱。他放下饭,轻手轻脚地给温与哲脱了鞋,松了领带,拿了张毯子给他盖上,自己靠着沙发坐在了地上,听着温与哲“呼呼”的喘气声。
这样坐到天黑,关恩起身去厨房热了饭菜,再开了一盏落地灯,轻轻拍拍温与哲的肩膀,说:“温,起来吃饭了。”
温与哲皱皱眉醒了过来,见是关恩,又闭上了眼。
过了一会儿他猛地坐起来,说:“抱歉,我以为做梦呢。”
“先吃点东西吧。”
温与哲发现鞋被脱了,脚边也没有拖鞋,双脚将落不落地,关恩将他抱了起来,把他一路抱到餐桌前放到椅子上,又去拿了拖鞋放到他脚下。
温与哲自己起来去洗了手,回来开吃,可没什么胃口,强撑着吃了几口就开始有些反胃。
关恩看他不情不愿地吞咽,问:“是不是太油了?我给你煮个挂面吧。”
“好,谢谢。”
关恩去煮了碗面,往里面卧了个鸡蛋。温与哲面没吃两口,好歹把鸡蛋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