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个条件都没满足呢不是?”
“倒也不用那么严格。”
“慢慢来吧,猛不乍地一次也做不成啊。”
“你都没试,怎么知道不成。”
“怎么想怎么不成吧?不得要你半条小命。”
“那你有些夸张了,你倒也没那么大。”
关恩放下鸡架子,擦擦油手,拿手背蹭蹭温与哲的脸颊,说:“女朋友们都反应太大了接受不了。”
“还女朋友们……”
“之前交往过几个,交往的时候都好好的,只要做过一次,要么就直接不接电话了,要么就慢慢淡了,说太疼了,受不了。”
“我看你是技术太差吧。”
“有可能,太大了,敏感度差一些,不那么容易射。”
“切,我看你射挺快的啊,还不是次次被我操射。”
“操射是从里面,操人是使外面,刺激的地方不一样。而且我不像某些人,被操嘴都能射。”
“你!你!我年纪还轻,把持不住是正常的,哪像你身经百战了!臭不要脸!”
关恩吃完了,笑着收拾了桌子,洗过手又来抱温与哲。
温与哲又乖乖地给他抱了,两人一起坐到沙发里,本来开了电视想一起随便看点什么,可人在怀里,关恩又有些心猿意马,呼吸急促起来,将手伸入到温与哲的衬衫里,抚摸他的前胸。
隔着肋骨和皮肉,他能感觉到,手下的那颗心砰砰地跳动得厉害。
果真是这样的,他的爱人还是个青涩的少年,什么都愿意交给他,只要与他共处一室都会勃起,在用所有的热情爱着他。
但他又从不激进,从不强求,除去最初的激愤,他总是询问他的意愿,直率又体恤地关照着他的感受,面面俱到地安排好他的事情。就像一股温柔的风,一直萦绕在他的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