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与哲说:“不脱了。”
“鞋呢?”
温与哲向他抬起脚来。
万般无奈之下,关恩只有托了他的脚,脚踝好细。鞋子是皮的,贴脚,硬扯还扯不下来,关恩一手抽开他细的结,又一截截地将鞋带松了,才将皮鞋脱了下来。
就算贴得很近,关恩也只闻到一股淡淡的皮革味,脚倒不小,拿在手里也是纤长的,隔着袜子就能感觉到,大概也是同他的手一样凉。
袜子还是别脱了。
脱完一只又换了另外一只脚,他刚握住他脚腕的时候他就不行了,下身又紧巴巴地硬挺起来。
“衣服真不脱吗?”关恩又问。
温与哲开始犹豫了,他好像有要帮自己脱的意思。他是挺想跟他肌肤相亲的,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身体,灯也是万万不能关的。
他突然想到个办法,坐起来说:“你别动。”然后松开自己的领带抽出来,环在他的眼前,在他脑后打了结,完全遮挡住了他的视线。
这让关恩有些紧张,感到一切都失去了掌控。
温与哲拿起他的一只手放到自己领口上,说:“脱吧。”
关恩咽了咽口水,双手摸索着一颗一颗地解开他衬衫的衣扣,又将他的外套一同褪下。虽然看不到,但关恩手下感觉得到,他是瘦的,仿佛只剩一把干骨头,完全感觉不到肉的柔软。
再接下来是腰带和裤子,关恩熟悉这里的结构,脱起来也并不费力,温与哲还配合着抬屁股抬腿。就剩一双不短的袜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