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恩虽强忍着诡异的感觉,但还是被弄得闷哼出了声。他又见温与哲弯着腰曲着腿想往自己体内怼,觉得他这个姿势可能不好发力,就自己躺到了沙发上,又顺手给温与哲搂了上来,让他正压在自己身上。
温与哲缓了缓,双手撑着他的胸从他身上爬起来,再又摸到了他下面的洞,扶着自己的阴茎缓缓插入进去。
插入的时候,那种诡异感更强烈了。
肛口是辣的、胀的、紧绷的,被另一个人撑开、滑入,当作女人的阴道来使用,却又生出一种酸麻的陌生感觉,温与哲抽插之时摩擦着他,顶着他体内的肉,双手攥着他的肩膀,垂眼看着他。
西装又乱了,头发也散了,额发随着他的奋力进出而飘动着,他的冲撞连他也撼动了。明明是那么小那么瘦的一个孩子,体内却有那么大的热情。
而这一次,温与哲想要吻下来的时候,关恩没有躲,只闭了眼。
这吻起初只是嘴唇的柔软相碰,很快便转成温与哲单方面的撕扯与啃咬,他咬他的唇,将舌头顶进去,撬开他的嘴,在他包容的口腔之中横扫,尝到了牙膏的薄荷味。
温与哲吻着他,下身顶得更凶,让关恩也喘息不断。他再次撑起身,双手在他的胸上抓捏,攥着被他吸得小而饱满的乳头向上拉扯,后来就什么都顾不上了,抓着他两只沉重的胳膊,一边将他扯向自己,一边猛烈地顶。
又顶了百余下,温与哲浑身绷紧了,重重地凿了两下,就射入进去。
射精结束,他就泄了力,趴到关恩身上,阴茎也被排挤着滑了出来。
关恩顺手搂了他,拍着他的背。他的热度和汗的湿气也蒸腾着浸染了温与哲,让他热红了脸,气息不匀地爬起来,又要去给关恩口交。
关恩这回不让了,坐起来又把他抱过来,给他箍得紧紧的,说:“累不累您温总?消停会儿。”
温与哲不服气,说:“医生说我可以,做两次没问题。”
“医生连这都管?”
“管啊,我什么都得跟他汇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