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柳哥也跟了几步,见石路的后门放松了下来,一挺身整个捅了进去。
而石路只是生理上激灵地抖了一下,也不做别的反应,只陶醉地含着老板的阴茎舔,为他口交。
老板奖励地摸摸他的头。
柳哥再难克制,掐紧石路的腰,极速耸动起来。很快就插得啪啪作响。
石路将老板的阴茎和睾丸都舔了一遍,然后将阴茎整根吞入口中,深入喉咙。他摆动着脑袋,大幅度吞吐着。
老板会玩,玩的多,此刻并不很动情,所以丝毫没有射的打算。他让石路给他口交了一会儿,就退了出去。石路还向前追了两步,没追到。
口中空虚下来,并且再也闻不到老板的味道,石路像是从梦中醒来,身上的痛苦回醒。
肠道又涨又痛,括约肌也被摩擦得辣疼,身后不断地被进犯着,腰也一下下地向下折去。石路刚刚微微勃起的阴茎立马蛰伏下去。他苦不堪言地趴在那里,轻声喊着老板的名字,时而又喊他学长,时而又喊他老板。最后轻喊变成乞求,带了哭音,老板还是没把他的仁慈给他。
柳哥像一只疯牛,全不怜香惜玉,看到一股汗在石路的股缝汇聚,顺着脊柱的凹槽缓缓流下,柳哥狠狠地拍了一下石路的屁股,嘴中骂道:“操,操……”
然后他抓紧石路的屁股,将他向自己撞来,将阴茎顶入到最深,高频率地浅入浅出操了他十几下,然后射精。
柳哥射精过后,石路恍惚地爬开,让柳哥的阴茎滑出来,自己躲到老远。
柳哥喘得厉害,他扯掉套子扔到一边,坐到卧室的椅子上顺气。
石路又轻声叫了:“老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