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润滑剂的管口直接对准石路的肛门,向里挤了进去。
石路吓得“唔”了一声,攥紧了拳头。
润滑剂有一半极了进去,有一半挤在了外面,柳哥伸手将润滑剂涂开,并且一直手指顺着捅了进去。
石路没再出声,而是将头深深地埋在床里。
柳哥给石路扩张,一只手指进进出出,终于插得有些松软了,又挤进了两根手指。
石路放松不了,箍紧他的手指,叫他无法动弹。
这边石路也冷汗涔涔,难受得不行。
柳哥抽出手来,用三只手指反复抽插,肛门才缓缓被叩开。之后他用两只手拉扯,顶弄,将括约肌向两边扯开成一个大口。
石路难以忍受地抓着床单颤抖。等到身后的一切都停下来之后,便听有塑料的声响,是柳哥撕了套子。
然后他双手抓着石路的腰,将龟头抵在他的肛门上。
石路没出声,也没敢躲,摇摇头表示抵抗。而后,龟头突然挤进一截,石路闷哼出来,挣扎着往前躲。
柳哥抓他抓得很紧,没让他躲掉。但石路夹得他太疼,也丝毫无法继续深入。
柳哥又捅了几次,受到惊吓的括约肌一次比一次缴得更紧。
这时石路听到拉链声。他抬起头来,见站在床边的老板从裤子中掏出了自己的阴茎,半勃着。他撑起上身,仰起头来看着老板,然后他向前爬了几步,将老板的阴茎吞在了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