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痛有第一声,就有无数声。就如流泪有第一滴,就再难断绝。
暮霭的手指往闻人疏眼眶探去的时候,正好遇见挂在那里将低落而未低落的一滴泪,触感冰凉,在指腹晕开。
不出所料,闻人疏恋痛却也怕痛,两样工具,足够把人欺负掉眼泪。
臀肉一突一突地阵痛,尤其是最后落下的一记,闻人疏脑海里直直出现个把个细长又尖锐的工具。
如藤条一般疼,如藤条一般折磨人的疼。又比藤条更锐些,好似加强版藤条。又比藤条更深入肌理,生生打出虚汗来,臀肉再也不能自主迎合下面的抽打而放松下去,紧紧绷了起来。
更要命的是,暮霭从头到现在一直仅从一个方向落鞭——一半臀肉比另一半更痛更难忍。
暮霭怀中的人,手揽住的红彤彤的屁股,在使劲儿扭动。不是要逃出捶楚范围,而是是尽量掀开臀部,想让其中一半臀肉接下更多的痛。
只是暮霭并不随着两半屁股的心意,还是从一侧,一直以来的那一侧——嗖,啪。
闻人疏回应的,是极力隐忍的呜咽,不自觉地全身颤抖,以及更不安分地两半扭动的臀肉。
闻人疏尝试向身后遮挡的双手被暮霭毫不留情地压住,再也挣扎不得。十几下过后,暮霭正用手中小拇指粗细的小黑棍抵着闻人疏吹弹可破的臀尖。
呜呜呀呀尝试挣扎无果,身后痛觉翻涌,他说不清脑中是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能想,还是脑中因为疼痛反而变得一片清明。总之,渐渐地,他放弃主动权,任由暮霭落鞭,任暮霭压他腿到如何狭窄的空间,他都没有任何想要逃跑或终止实践的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