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精神上。
难道现在趴在暮霭腿上,人都被打呆滞了吗?
闻人疏甚至晃了晃头以保持清醒。身后的人是暮霭,他的“纯实践”对象,如今是暮霭。
甚至都不知道暮霭何时换了工具,当下击打下来的,是木拍。或者说,是一把缩小的木桨。暮霭的力道控制得极好,并不管闻人疏身体本能地细小颤抖和挪动,只专心致志地落浆,一击一击,极有规律。让闻人疏一直在疼,却又一直觉得可以忍忍。闻人疏动得幅度大了,暮霭就一手按着腰,两腿压在人的小腿上,让闻人疏动弹不得。
啪——
又一桨,直接覆盖两边臀肉,使得那上面的两团使劲陷了下去,然后又借着自身的弹性回来。上面直接染上了绯红色,这木桨,当真算是个中度偏重的工具了。没由头地,他偏生觉得这下重极,闻人疏狠狠疼了一下,他开始感谢暮霭没有上来就用木桨。
他永远保持着做被动的知觉,闻人疏除了细小的呜咽声再无其它声响,除了身体本能地颤抖也不见他主动多动一下。
暮霭觉得,他心底爱极了这小兽模样的男孩。
木桨落了不知几十下,身后的两半臀肉已经染上均匀的绯红,臀尖饱经折磨的部分,隐隐透出深红色,而外周甚至延伸到臀腿处,则是稍浅一些的粉红。整个屁股颇有国画中分层上色的美感。
不知暮霭是否有暇欣赏他的创作,闻人疏却是被又一下地抽打抽出了痛呼。
“呜……唔……呜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