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痛剧烈,闻人疏的脑海却有瞬间恍惚,而下一记藤拍落下时,痛感又变得不那样强烈。脑中有一人训斥的他的身影。而痛,则是他该承受的一顿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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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感觉到的,是湿呼呼的冰毛巾盖到身后凉爽。身后的温度骤然降了下来,闻人疏浑身都打了个哆嗦。
暮霭伸手把面巾纸递到闻人疏的面前,闻人疏却迟钝得没有伸手接过来。无奈,暮霭折了两折,轻轻擦拭闻人疏的眼角,擦完后,又不着边际地朝他鼻子下抹下去点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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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疏同学,疼吗?” 主动,都会有或多或少的施虐欲望。被动的疼,通常都可成为主满足感的重要组成部分。是以暮霭问出这明知故问的问题后,闻人疏很随意地答一句:“嗯。”
“不过,我若说不疼,你是不是特没成就感?”
“嗷……”
果然,身后的两团肉大把被暮霭抓住,疼得闻人疏一个激灵。又象征性嗷嗷了两声,为自己成功赢得的“按摩”做着完美的回应。
“是,为了让我有成就感,疏同学也喊声疼吧。”而手上力并为卸,依旧努力掐着那两团肉。
闻人疏受的了藤拍,却受不住这从内而外挤压的疼,刚刚擦干眼泪的眼角,又被泪水占满了。在流出的前一瞬间:“疼……,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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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,暮……暮老师。”
“我挺喜欢‘哥’这个称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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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好衣服,闻人疏接过暮霭递过来的橙汁,喝完后犹如不满足的小兽抿了下嘴唇。橙汁清甜,香韵自然。他见暮霭自己又拎过来一瓶矿泉水,忍不住问:“你不喜欢橙汁吗?”